“无所谓……”夏沫染揉了揉眼睛。

没有什么比顾铭修好好回来更重要的。

如果他回不来，她总要为他报仇，再离开。

前世，顾铭修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开车去撞韩承泽，那这一世……她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那就真的疯了。

很显然，那些人已经快要把夏沫染逼疯了。

张鲁臣叹了口气，撑着桌案。“说点儿与工作有关的事儿，刘婉莹的男朋友，陈建，来公司应聘了。”

本来，张鲁臣只以为对方是说笑的，没想到真的来了。

“那不是挺好，他是研究生，学历和能力都在那。”夏沫染察觉的到老张不喜欢这个陈建。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张鲁臣蹙眉。“他的学历和能力，都是导师最欣赏的类型，而且殷勤能干，我找你们学校的师哥问过，陈建虽然是寒门学子，但在大学的时候就能坐上学生会主席这个位置，而且和所有老师处的都很好，是个有能力但喜欢巴结的人。”

“家里没有背景，适当的巴结一下老师，也是为了更好的发展吧？”夏沫染暂时还没有发现陈建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你是这样一个人，那你这么努力巴结导师，拿到保送研究生的名额，又在校期间拼尽全力讨好导师，你觉得他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张鲁臣也是穷人家的孩子，他能与陈建这样的人共情。

夏沫染想了想，摇头。“为了让老师别为难，赶紧给我论文答辩通过？”

夏沫染是富家千金，从小没有体验过贫穷，所以有些人的拼命努力，夏沫染做不到共情。

张鲁臣摇了摇头。“不，是为了毕业后得到一个好的推荐机会，你知道海城a大的老师和各大企业之间都是有往来的，他们都有推荐的名额和机会，很多大公司在招人的时候，喜欢考虑老师推荐的优秀人才，所以行业内部也是很卷的。”

夏沫染了然。“本科毕业后，也有老师会推荐优秀的学生去大公司实习，我们班也有一个女生，各种讨好老师，甚至还送礼，就是为了能进启晨这样的大公司。”

张鲁臣点头。“我打听过陈建的导师，和启晨的张耀扬关系很不错，张耀扬就是他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