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看了一眼升起的隔板,轻手轻脚的下了车。
夜已经深了,别墅区少有人来,只有私密性极好的车厢里隐隐泄露出一点不同寻常的声音。
季向眠整个人软的像一摊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一张脸哭的乱七八糟,魂都快丢了。
顾泱意犹未尽的松开他,将皱巴巴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肩膀上,把人从车上抱了出来。
季向眠眼尾鼻尖都是红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半昏睡着还在嘀咕:“顾泱你个老混蛋……”
顾泱弯了下唇,把衣服裹紧了点,带进了门。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季向眠只觉得身体被掏空。
他怔然的看着天花板,动了下手,突然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抬起手一看,两只手腕上都坠着一条细长的银链,脚腕上也一样。
季向眠啧啧称奇:“看来我对我家小顾狗的了解还是不够透彻。”
666:“……你少说点骚话会死吗?”
季向眠想了想:“那倒也是,和你说不如和我家小顾狗说。”
他扯了扯手腕上的链子,细长的链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很坚固。
长度也只够他在这张床附近的范围活动。
季向眠缓慢且艰难的坐了起来,扯动腰腿位置痛的龇牙咧嘴。
门被打开,季向眠眼神瞬间警惕的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