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瑕摩挲着手指,鼻腔中哼出一丝疑问。
叶心薇仰起小脸,对上男人探究的视线。
“你知道,圣母跟圣母婊有什么区别吗?”
“说来听听。”男人好整以暇。
“呃,举个例子。路边有个流浪狗,快饿死了。
圣母会对自己说:那个狗狗好可怜,我就是自己不吃不喝倾家荡产,也要救下那个狗狗。
而圣母婊会对其他人说:那个狗狗好可怜,你们就是不吃不喝倾家荡产,也要救下那个狗狗。”
陆瑕戏谑道,“你知道吗?你那会儿底牌一亮,直接把许越惊到了。他一直在那儿嘀咕,幸好没得罪过你。”
后面科尼塞克里,默默准备启动车辆的许越,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拢起衣领,暗叹年纪大了,连抵抗力都跟着变差了。
叶心薇瞟了一眼开车超过他们的许越,扑哧一声笑出声,转而望向陆瑕。
“你呢,爱上这样可怕的我,你后悔了吗?”
“后悔也没用。早就上了贼船,下不去了。”
他弯起唇角,伸手把玩着散落在身侧几缕光滑柔顺的秀发。
似有若无的依兰花香,萦绕在鼻尖,勾缠着他的神思。
陆瑕有些心猿意马,这么多年,她喜欢的味道好像一直没变过。
“谁是贼船~”叶心薇拧身握起拳头去锤他,却被轻易攥在手里。
没来及挣扎,整个人便被扯入温热的胸膛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