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回事,之前一个个不是胆子很大私下斗殴,木槿你的规矩都忘了?!!“
沈戚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三人,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幸看到身边的丫鬟私下斗殴这要是在京城沈府她们一个个都得发卖。
木槿现在恨得牙痒痒,谁知道一个乡野间丫头瘦的跟竹竿似的还能一个打两不落下风,要不是大爷提开门她跟梅香还不知道被打成什么样。
想到这里她眼泪婆娑的抬起头:“大爷,是,是三丫一个人打我们两个,她打人凶狠无比我跟梅香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木槿头发凌乱,衣服被扯开看着的确是跟人斗殴的模样,但是她跟梅香被三丫打这实在是难以让人置信。
跪在一旁的梅香也开始哭诉:“大爷你看看奴婢的脖子都是被三丫用指甲给挠的,她这是要毁了奴婢的脸。”
听着她们二人哭诉以及控诉,沈戚的视线落在张云头顶:“你怎么说。”
张云故作倔强的抬起头,实则是把脸上的巴掌印给沈戚看:“奴婢没有错,是她们闯入奴婢的房内二话不说就对奴婢动手。”
在看到张云脸上红通通的巴掌印还有额头被砸破流血的伤口,沈戚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初七呢,让他过来替三丫瞧,她那脑子本就不灵光。”
后半句(万一被打的更傻)沈戚没有说出口。
跪在地上的木槿眼中闪过妒忌跟愤怒,跪爬着来到沈戚跟前:“大少爷奴婢不曾说谎,是三丫头先对奴婢动手,奴婢才会出手教训她。
奴婢伺候您多年不曾说过一句谎话,您万不可被三丫蒙骗。”
大约是察觉到局面不利,梅香忽然开始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表忠心:“大少爷奴婢跟木槿姐姐听闻三丫身体不适,才会前去探望。
哪里知道三丫会突发癔症对奴婢跟芍药姐姐动手。”
听着梅香砰砰砰的磕头声以及木槿时刻表忠心的话,三丫觉得神奇的同时也觉得她们二人怕是脑子有问题。
沈戚一看就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她们说谎也不打打草稿这么明显的谎言如何骗得了他。
果然跟张云预料的一样,沈戚一脚踹飞木槿,声音也冷了五个度:“哦,三丫突然癔症对你们动手,她一个刚昏迷醒来一天只能喝白粥咸菜的人能打的过你们两个身体康健之人。
你们两个把谁当傻子,三丫她只是笨不是傻会站着让你打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