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的张云回到住处,忍不住怀疑庄玉如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说让她去认庄夫人做干娘,这事是能想出来的。
她怕不是把别人当傻子吧,也不知道庄夫人知不知道她的女儿在做什么。
午后,一觉醒来老夫人派人来敲打,来来去去都是那几种说辞,让她老实本分,不该想的东西别想否则害人害己。她能怎么办当然是老老实实应下之后该干什么干什么,期间沈夫人也派人来敲打。
好不容易等人一走,天已经快黑了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几乎什么都没干成。
说起来这还是张云第二次来沈戚的书房。、
”来了,今日的事我已经听说,你是如何想的?“沈戚抬眼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眼里带着审视。
恍惚之间冰寒刺骨,明明已经是五月天怎么还会觉得冷,哦,是沈戚的态度,是他的话,是他的眼神。
被人怀疑的滋味并不好受,特别是这些日子以来沈戚对她一直很宠爱,这也让张云差点忘记二人身份有别,她这种身份的人对于沈戚他们来说只是一种消遣。
低着头掩饰好眼中的嘲讽,她道:“庄姑娘大约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疯言疯语。”
嘲讽的人不是沈戚,是她自己,嘲讽自己不该忘记身份,她要的是活着,好好的活着其他的不重要,情爱两个字太过奢侈。
“庄姑娘如何想的跟沈家无关,云娘我知道你聪慧只是有些心思不该起。”沈戚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么荒诞的话觉得不安。
他在不安什么,不安张云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还是不安张云的地位会有所改变从而改变二人的处境。
沈戚不知道答案,但是刚刚张云的回答让人更加不安,所以他才会急着求证。
云娘好陌生的称呼,也不知道为何张云忽然想笑,努力压制住笑过后,道:“我是怎么样的人难道你不知,不该有的心思从来不曾有过,若是特意喊我过来是因为此事大可不必。
什么不该做什么该做我分得清。”
说罢,张云转身离开。
候在门外的初五跟初七也能听出张云是在生气,更别论沈戚,他张开嘴巴想要喊停下最终什么都没说任由人离开。
接下来的几日沈戚忙的不见人影,张云也乐得清闲,每日不是下棋就是看书,至于做衣服原本是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