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阴狠毒辣,就像是阴沟里的臭虫,无声的窥视着沈鹤亭的一举一动。
只差一点,他就可以如愿以偿。
最可恨的是什么,这玄铁笼的机关在外面,从里面根本无法打开。
蓦地他眼底泛起一抹阴冷的笑,不过也不要紧,进来的时候他已然设定了时间。
等时间一到……
"孩儿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还愣着干什么为娘什么酷刑没有受过,根本不怕这点疼,你尽管动手就是了。"季娴看出沈鹤亭的犹豫来。
她的话叫沈鹤亭心里越发难受,母亲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受尽各种酷刑,而他这个当儿子的却什么都不知道。
"母亲,你忍着点。"他心神一定,拿着钥匙的手不再颤抖,试探性把钥匙伸进季娴脖子上那把玄铁锻造的锁中。
他轻轻转动。
下一刻。
只听咔嚓一声。
锁竟然真的打开了。
可见司马邺没有骗他,或许司马邺根本没有想过,他能顺利走到母亲面前来。
他小心翼翼把那把锁取下来。
接下来就该取季娴身上的那些铁链,他嗓音轻颤,"母亲你忍着点。"
"孩儿,母亲不怕,你只管动手。"季娴眼神坚毅,她什么苦没有吃过,如今不过是解开她身上的枷锁,只要一想到她的孩儿回来了,从此以后她也自由了,她就满心雀跃,一点都不害怕。
沈鹤亭目光落在她的左手腕上,玄色的铁链上还残存着血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叫一旁的死士准备好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