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也不由笑笑,什么也没说,突然伸手轻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就重重吻住了她。
时觅没想到傅凛鹤会突然吻她,愣了愣,但傅凛鹤并没有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扣在她后脑勺的手掌收紧时,他的舌已跟着长驱而入。
他吻得有些难以自抑地重,时觅能感受到他吻里剧烈的情绪起伏,但并没能辨别很久,人便很快沦陷在他火热的吻里,正吻得难分难舍时,瞳瞳纳闷又困惑的声音响起:
“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
时觅和傅凛鹤拥吻的动作一顿,一下分了开来,同时看向瞳瞳。
瞳瞳正大睁着双眼眼巴巴地看着两人,还在等他们的答案。
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拥吻被瞳瞳撞见,但时觅还是涌起些许不自在。
她轻咳了声,刚要开口,傅凛鹤已经平静给瞳瞳转开了话题:“宝贝怎么进来了?”
小丫头注意力果然马上被转移:“哦,姨姨说可以吃饭了。我来叫爸爸妈妈去吃饭。”
“好。爸爸妈妈这就过去。”
傅凛鹤摸着她的头说,又看向时觅哑声道:“等处理完海市的事,我陪你去南城。”
时觅笑笑点头:“好啊。”
柯辰定的机票在晚上九点。
时觅和傅凛鹤用过晚餐便带着瞳瞳一同前往机场,高姐也一起随行。
随着辉辰酒店食物中毒一事在舆论媒体上的持续发酵,前往机场的路上,傅凛鹤的电话几乎没停过。
董事会趁机找茬的、公关部汇报公关进度和进一步处理请示的、记者媒体想要探听消息的等等,各路人马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亲戚朋友关切的电话也没停过,从傅武均到方万晴到傅幽幽,再到沈林海等一众人,傅凛鹤的电话就没空下来过,亲近一些的还打到了时觅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