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战斗力只有0.5的渣渣,不管是他真的会上门来,还是他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韩度都不在乎。
朱标一脸无语的看着韩度,叹气问道:"你就这么缺钱吗"
"臣当然缺钱。"韩度理所当然的回道。"臣现在还住在外城,连个内城的宅子都买不起,每次上朝都要比别人提前两个时辰起来。而且上次臣之所以会把那些东西弄回去吃,就是因为没钱啊,买不起菜肴,都快活不下去了。殿下你说臣缺不缺钱"
"可是,上次在父皇面前,你不是说过。你吃那些东西,是为了开辟食源吗"朱标疑惑着反问道。
我上次是这样说的韩度有些记不清了。不过就算是说过那也没有关系啊,同样的一件事情,见人说人话见鬼,殿下你懂不懂
朱标见韩度没有搭话,还以为他揭穿了韩度的谎言,让韩度无言以对了。哈哈笑道:"你编不下去了吧编不下去,那孤就走了。"
朱标就要离开,韩度一声惆怅的叹息,吸引住了他的脚步。
"殿下,臣很忧愁啊。"
"你忧愁什么"朱标皱眉问道。无缘无故的说什么忧愁,难道韩度对安庆的事情起了疑心,为此事忧愁
韩度神情带着几分疲惫,叹道:"臣上忧其朝廷,下忧其家庭。在外要忧心为朝廷效力,回到家里要操心一家老少的生活问题,怎能不忧愁试问,何以解忧"
"唯有杜康"朱标忽然接话,满脸古怪的看着韩度。
"唯有暴富!"
"滚!"
......
韩度和朱标等人就此分别。
晚上回到家里,韩度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韩度以往沾床就睡的,今天偏偏翻来覆去的都难以入眠。
难以入眠,韩度干脆就不入眠了,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