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子常白日宣淫,一下午要叫水好几次,声音还大。
惹得她儿女老问,为什么姨娘院里总有鬼叫声传出来?
起初她都不明白什么是鬼叫声,还跟随儿女悄悄过去听来着,结果……真就是羞死个先人啊!
时安夏见时婉珍自己开始发呆了,便问,“是不是宋世子让你回去?”
时婉珍点点头,“在起儿斗试金鸾试拿下第二的时候,宋世子就派人来接我回家。但我害怕,就没同意。”
时安夏凉凉一笑,“看来宋世子最近在外面又有吹牛的资本了,定是说他发妻的侄儿如何如何。小姑母,你自己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彻底和离。要和离,咱们就着手安排,但你没有回头路。不和离,就安心回去,态度强硬些。”
“我也不知道。”时婉珍低着头,不敢看侄女儿。
她就是见分了家,心里慌了,才有此一问。
时安夏便道,“那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说。你现在的院子还是可以住,我大伯父和大伯母不会赶你走,但就没有份例了。”
没有份例!时婉珍脸上苦,心里慌,只感觉人生无望。
时安夏不由得好笑,“话说回来,这京城世家,你见过几个外嫁女回到娘家还伸手领份例的?也就你们例外,传出去都让人笑话。在这一点上,祖母是真惯着你和大姑母,也难怪族老们一直说咱们侯府没有规矩。”
时婉珍哭丧着脸,“没有份例我可怎么活?”
时安夏道,“若是你和离回来,又带不回嫁妆傍身,就得靠自己的双手努力赚银子养活自己。”
时婉珍声音陡然大了,“还要自己赚银子养活自己?”
“不然呢?”时安夏看着时婉珍眼里的光渐渐暗下去,便知对方心里其实有了结果,但还是想多说几句,“我云起书院会开设女红,制衣,以及别的手艺班,你可以学。再不济,你作为主母看个账本算个账总是会的,还怕不能养活自己?”
时婉珍低着头,不敢看时安夏,“我知道了。”
北茴将食盒递到时婉珍手里,“小姑奶奶,您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