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灰头土脸地迈进了小镇那家破旧的客栈,找了个旮旯角儿坐下。瞅瞅我这一身,衣服破得跟叫花子似的,补丁摞补丁,还满是泥污。
头发乱得像鸡窝,都打着结了。整个人那叫一个狼狈不堪。
“小二,来壶热水,再拿点吃的。”我扯着嗓子冲店里头忙活的小二喊。
没多会儿,小二就一路小跑着过来了,手里端着热水,腋下还夹着几个馒头。
“客官,您慢用。”小二瞅了我一眼,那眼神里透着股子好奇劲,上下打量着我。
我哪还管什么形象,一把抓过馒头,大口大口往嘴里塞,腮帮子鼓得跟蛤蟆似的。
热水“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那架势,就跟饿了八辈子似的。
“嘿,瞧这位爷,这是遭了啥罪哟。”旁边桌上有个精瘦的老头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甭管,咱吃咱的。”同桌的胖大妈白了老头一眼。
我才不理会他们说啥,只顾着填饱肚子,就觉着这馒头咋这么香,热水咋这么甜。
风卷残云一番,肚子里有了底儿,力气也慢慢回来了。
填饱肚子后,我开始整理自己的行囊。那张神秘的地图被我小心地拿了出来,我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标记,心中默默规划着接下来的路线。
“这地图也太复杂了,到底哪条才是正确的路呢?”我自言自语道。
我眉头紧锁,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破破烂烂的地图,嘴里嘟囔着,手上还不停地比划着,仿佛想要把这复杂的路线给捋直了。
就在这时,旁边一桌的两个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身材高大的男子,满脸的胡须就跟杂草似的,乱糟糟地糊在脸上,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珠子瞪得溜圆。
他身上那件粗布衣裳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来的胳膊粗壮有力,上面青筋暴起,一看就是个力气不小的主儿。
另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尖嘴猴腮的,那对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活像个不安分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