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换别的方式惩罚吧,比如关起来,锁着铁链脚铐也好,那样娇小的她逃不掉的。
好在她虽然偶尔展露一些不太符合时下小市民身份的见地与言语,但大部分时候都很正常。
也没有异常的行为,这是好事。
“她......”
他意味不明地舔舐掉流淌过唇边的温热水滴,就像把那个“她”字咬进嘴里一样。
男人一向清冷的眼底跳跃着莫测又明亮的火焰。
再次告诉自己——要耐心,慢慢来,不要吓到机警的兔子,才能毫无顾忌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他一向善于驾驭自己的欲望,不管是杀戮欲、掌控欲还是......兽欲。
不是么?
......
荣昭南这个澡洗了小半个钟头,宁媛给他多烧了一大锅水,让这有洁癖症的小哥洗个够。
直到他换了白衬衫走出来,宁媛瞧着他滴水的发梢。
她递了大毛巾过去:“全新的,用这个擦吧,也不知道你这习惯,怎么能忍受前线或者任务的恶劣环境。”
荣昭南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接过毛巾擦头发,轻描淡写地道——
“洁癖是我矫情的习惯,但在尸体堆或者死亡线上,没什么时间顾虑太多,大部分时间想着怎么完成任务。”
宁媛哑然,这小哥说话偶有一种自黑式哲理,让人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她轻咳一声:“今晚下了面条,方婶子给了几个咸鸭蛋,还给了新杀的半只鸡,我拿菌子炒了,再炒了油渣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