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灯光下,荣昭南还坐在书桌前看着什么资料,桌上的袋子卷宗写着“绝密”。
见她回来,他头也没抬起来,淡淡地道:“去洗吧,水在炉子上热着,一会早点休息。”
宁媛听着这话,感觉像在说——猪,把自己洗干净,一会好开宰。
“好。”她咬咬牙,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她一个经历过后世开放年代的人,还结婚过的人,还能怕这童子鸡,做就做!
他长得那么好看,非得把他第一次给她,她也不亏!
怕个屁!
宁媛一提气,转身大步流星地提着热水壶去外头洗澡房沐浴去了。
荣昭南看着宁媛那视死如归,提着水壶出门的背影,他有些忍俊不禁,扶着额低笑出声:“呵呵......”
这傻卷毛兔跟奔赴刑场似的,他有那么像刽子手吗?
荣昭南放下手里的绝密卷宗,若有所思地看了下手里的文件,修长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
他把卷宗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只在上面放了一个本子,压着“绝密”两个字。
......
宁媛洗头洗澡完了之后,已经是快十一点了。
院子里点了蚊香,她坐在柿子树下擦头发,漫天的繁星是几十年后在大城市里看不见的。
阿黑和阿白黏黏糊糊地贴在她脚边蹭她,越来越像狗了,也不知道荣昭南怎么收伏这俩野狼的。
她摸了摸两只毛茸茸的家伙,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房间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