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和站起身,“陛下,眼前最重要的是,镇南王的态度。”
安帝揉揉眉心,“元辅以为,该如何处理。”
萧楚和答道:“召世子入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安帝点点头,对着李总管吩咐几句。
李阁老起身,“陛下,锦衣卫的事,迟早是要论一论的,若今后都如此行事,将国不是国,臣不是臣。”
安帝顾及李阁老的身份,没有出言训斥。
内侍进来禀报,那位礼部侍郎已经断气了。
安帝心烦意乱,“召季云、季言庭如入宫,至于那个侍郎找个地方埋了。”
见安帝如此暴虐,朝臣们默不作声。
陛下登基十几年来,虽然手段强硬,可杖责官员这事,还是头一次发生。恐怕明日御史台的奏表就会堆满眼前的书案。
季言庭一个人来,安帝疑惑的问,“季云呢?”
季言庭拱手回答:“先生在守孝,不能前来。有什么事问我就行,我可以代表先生。”
先生?朝臣们听到这个称呼,感觉不对。九皇子何时拜的师,况且那季云小小年纪,凭什么成为皇子的老师。
一位官员准备出列,被身边的同僚拉住,“你不要命了,其他事以后再说。”
安帝看着眼睛通红的儿子,向着朝臣们说:“有什么就问吧。”
礼部仅剩的一位侍郎,起身:“敢问殿下,锦衣卫为何强攻永定候府。”
“他杀了我五十名锦衣卫。”
“那为何不等陛下的旨意,在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