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泠陷入短暂的懵逼中,他确实完全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种好事?!
但为了人设还要一边反抗做做样子:“卧槽?!陆时凛你摸哪儿呢!”
颈侧氵显氵骨温热的触感,让他呆若木鸡,心里“啊啊啊”呐喊着“摩多摩多!”
男生潮润的手心描摹着脊骨线条,还在月要窝下沿lǒng着微微突起的饱满弧度,用力一捏,景泠偷偷吞咽着口水,心里的黄,暴活动丰富极了——这他妈哪儿够啊!
人被抵在两道隔板和一堵人墙围起来的三角区域,景泠这身体按理来说,之前也是总靠打架锻炼身体的,虽然看着瘦削但力气不小。
开始他是假意挣扎,后来不得不真的用力,却发现依旧推不动分毫。
身体向后贴倒是没发现对方的某些异常,还暗暗庆幸三角区域刚好给他骨折的尾椎留出了空隙,一边骂骂咧咧表达一下强烈谴责。
T恤快被撩到xiōng口了,陆时凛却突然松开了手,下一瞬就被景泠一把推开,撞上另一侧的隔板上,暴喝道:“你他妈有病是吗?!”
脑中对着系统叫得更凶:[妈的这王八蛋——]
因为陆时凛作为被搞死的小炮灰,世界线并没有详细地分析,系统也纳闷:[他怎么回事?]
景泠:[倒是往下摸啊——!是瞧不起老子又白又嫩的大屁月殳吗!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系统:[你妈的:)给爷爬!]
景泠将校服用力扯了一把,像是无法接受刚刚发生的一切:“要不是看在你昨晚送我去医院,我他妈非打死你个龟孙儿!”
陆时凛缓了半晌,才算从yù望的深渊里爬了上来,先搓了一把脸,将额前渗出的汗水抹掉,抿着唇向前迈了一步,哑声说道:“对不起,我…刚刚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浅色的眸子剔透纯粹,薄唇滞涩地开合,男生揉了揉左侧眼尾,眼底浅浅的乌青和被用力搓红的眼尾,让眼前长身鹤立的英俊男生多了一分脆弱。
再想起对方坎坷的身世……更别说景泠那样心爱着他,差点没忍住直接将人抱住,用最简单的体yè交换让彼此安心。
事与愿违让景泠有些沮丧,他清了清嗓子严声问:“什么意思?”
半晌后两人重回教室,景泠拿出跑得太过于匆忙没带上的手机,搜索了渴肤症相关的介绍。
在心里将白韵荷母子臭骂一顿,连带着陆父那个老王八也没放过,就差开挖掘机直奔白陆两家祖坟了!
是怎样的精神暴力,才能将人折磨到这种地步?
他虽然心疼得要命也要先绷住,两人之间的氛围又恢复成最初的冰冷,景泠为了人设一直挺到放学回到寝室。
才扔下书包舔了舔唇,不尴不尬地问道:“你真有病?”说完轻咳一声补充道:“我说皮肤饥渴症。”
没等陆时凛回答,皱着眉先困惑道:“怎么可能?我第一次听说有这种病,你该不会是为了耍流氓驴我的吧?”
陆时凛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暗芒,隔着衣料鞋子他断断续续“听”了一下午,眼前表面上还在质疑他的男生,却在心底不重样的骂了白韵荷等人一整个下午。
“能听见卫景泠的心音”和“他听到的极具反差的内容”,两件事都让他完全无法理解,如果不是真实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一定会认定这是杜撰臆造的故事。
但他身上难以置信的事情不止这两件,就好像他年少时苦思冥想也无法理解,他的母亲为什么会为了讨好陆时桓,而将他这个亲生子当作垫脚石。
搓圆了捏扁也毫不在乎,没有一丝动物基本的舐犊之情。
不过也正是因为与众不同的童年境遇,让他对一切诡异的事情接受度极高,在锁定卫景泠后,面对这样口是心非的质问,低垂的眸子显露出几分脆弱。
“我解释你也不会相信。”说完薄唇紧抿,长睫投下两片阴影,琥珀色琉璃一样的眼珠剔透干净,往日的冷漠疏离散去,透着一种陌生的羸弱感。
直性子景泠急了:“我信!你都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陆时凛抬眸看了景泠一眼,又很快垂下:“我母亲,她一直都比较喜欢陆时桓……”他这些年遭受到的冷热暴力不胜枚举,即使卫景泠作为一个从小就和母亲相依为命的铁憨憨,也从难以置信逐渐转变。
细节,是最藏不住真相的,白韵荷每一次为两个孩子开家长会时,坐的都是陆时桓的位置,写着陆时凛名牌的座位,从小到大都是空荡荡的。
半晌后景泠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冷白的指尖:“那……你的…渴肤症…一般都是什么时候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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