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怀孕这条路虽然能报复前世的恶婆婆,但搭上和死人“结婚”,还要费这些精力难免会让父母跟着忧心。
可一想到,她死前康佩芸说出她多年不孕的真相,竟然是对方趁她做检查时串通无良医生给她安了节育环便怒不可遏!
邢君宁嫁给谢子琰初期时是不想太早要孩子的,等到两年后她觉得一切都成熟了才开始备孕。
康佩芸却嫌她比儿子大几岁,身体已经不是最适合生育的时候,不想她生下低质量的孩子。
而邢家当时已经显现颓势,康佩芸觉得邢君宁配不上自己的宝贝儿子,又生不出优秀的孙子,便偷偷给邢君宁带了节育环。还一直拿着邢君宁多年不孕的事情,灌药折磨以践踏曾经的天之骄女为乐……
邢君宁脸色惨白地靠在病床上,为了逼真她顺便捐了五百毫升的血,眼睛空洞地盯在被子褶皱上,一旁坐着康佩芸和一同陪着来的谢父。
“啊!!我的孙儿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苦命的儿子啊……最后的一点血脉,就这么被你摔没了!”
“啊——!……”
康佩芸已经哭闹了几场,她不明白为什么儿媳会突然摔下楼梯,邢君宁刚醒没多久,也不想和两人交流。
又等了半晌,景泠扶着邢父和警务人员一同赶到,是邢君宁的医生朋友帮忙报的警。
现在实行基地临时政策,作奸犯科者也会被逮捕,经过简单程序的审判后统一发配到囚犯工厂从事重工。
邢君宁见到父亲便一把握住老人的手,一颗一颗无声地掉着豆大的泪珠,给邢父心疼坏了,一开口带着浓重的鼻音:“宁宁啊别哭,咱们和这个孩子没缘分,你现在哭会伤身体。”
警务人员已经了解了个大概,虽然他也很同情邢君宁碰上这么糟心的一家人,但他们现在人手不足任务繁重,他也不便多耽搁。
走上前一把拉开堵在身前涕泗横流的康佩芸,又打断了父女二人的相拥而泣:“打扰一下,您就是报案的邢君宁女士吧?”
邢君宁抽泣着点了点头,咬字清晰地指着康佩芸说道:“是她推的我,因为我开门撞见她和丈夫的亲大哥乱搞,她情急之下推我滚下楼梯。”
景泠:[哇,连谢父都帮我一起料理了,宁姐威武~打起来打起来!]
系统:[圆满度已经60了。]
景泠:[呱唧呱唧~]
警务人员来后,小病房已经快站不下了,索性也就没关门,不少病患和工作人员都好奇得很,正站在门口凑热闹呢。
闻言相互对视,均是一脸难以置信:“我天,这么不要脸?四十多岁了还乱搞老头,恶心死了!”
“真是作死,把亲孙子给作没了,啧啧,邢家摊上这么个亲家真是倒了大霉了!”
“哦哟哟,刚刚我看她哭得伤心得咧还可怜她呢,搞了半天是她自己弄的呀,呸!真脏!随便对儿媳下手,老虔婆不配当女人!”
康佩芸完全没想到邢君宁会说这样的话,一改即将哭昏的模样,站起身就要朝着病床扑上去。
她唯二重要的除了孙子,就剩最后一层遮羞布了,邢君宁这贱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污蔑她!
结果污言秽语刚一开口,人还没摸到床边呢,就被做记录的警务人员回身一把抵开。
而康佩芸又重心不稳,向后退时身体一歪撞在金属椅背上,立即开嚎:“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引得周围一片嘘声,其中一个胖阿姨举手对警务人员说道:“警官,我愿意作证,是这个不要脸的泼妇自己摔的。”
此话一出,立即又有几人发声表示愿意作证,其中不乏知道邢谢两家这层姻亲关系的,三言两语一介绍,众人对康佩芸和谢父的鄙视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没曾想这事才开始,邢君宁翻出自己出勤时佩戴的对讲机,里面有最基础的录音功能,是她一早偷录好的不堪入耳的内容。
警务人员接过来恰好按上播放键,病房立即成了大型作呕现场,听了一耳朵污言秽语的众人,恨不得将白眼插康佩芸身上再啐上一口。
等做完笔录收集完证据,警务人员便将康佩芸和谢父一同请回去配合调查,邢君宁咬死了要告康佩芸故意伤人,势必要让康佩芸在囚犯工厂劳作到死。
康佩芸一走,邢君宁的圆满度立即又增加了5点。
当晚邢凛结束特殊培训后,来医院将邢君宁接回了家,邢父和邢君宁折腾一天很快便睡下了,邢凛关紧房门掀开被子就要帮景泠检查伤口。
景泠一边按着睡库,一边恨不得一脚踢开邢凛的狗头:“我什么异能你不是不知道,有个屁伤口啊!”
前晚还称得上温柔也就算了,他睡得正熟的时候就乱来,让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有颜色的梦,叫的音量堪比公鸡打鸣,要不是今天大家的注意力都围着邢君宁转,他简直没脸见人了!
邢凛凑上去亲他,一边哄骗着:“我很小心的,当然不会出血,我只是想看看需不需要涂些消肿药膏。”
声音越压越低,充满磁性的嗓音引得景泠酥酥麻麻,刚有几分要松动的意思,嫩绿的藤蔓便先行一步。
景泠虽然放松了小菜筐对藤蔓的禁制,但不代表对方可以肆意横行,结果指责的话还没等出口,飞速闪过的细小电弧就让景泠彻底投降,邢凛得偿所愿地将人卯合并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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