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煎熬的景小兔再次将目光放到他收藏的胡萝卜上,毛茸茸的爪子从一根摸向另一根,景小兔垮着一张小毛脸,叹:守活寡的滋味谁能懂?嘤!
景小兔精挑细选了一根最漂亮的胡萝卜,然后就开始在家里寻觅合适的底座,找了半天发现没有比老公的胳肢窝更适合的了。
他用两个不怎么灵便的前爪,将胡萝卜的一段塞进大黑狼的腋下,塞好后他拍了拍老公的车座子脸,嫌弃道:“这也算你对夫妻生活尽一丢丢力了,啧。”
在景小兔蹬着大黑狼下巴准备上膛的时候,沉睡多日的黑狼缓缓睁开了眼睛,疑惑的目光锁定在自己的腋下。
景小兔:“……”
十秒钟后,小白兔屁股一扭,歪坐在大黑狼的胸口,低头吭哧吭哧几口将胡萝卜解决了,随后泰然自若地把脸洗干净,对着身下狼若无其事地说道:“是我救了你。”
黑狼红眸低垂,鼻腔中缓缓发出一声“嗯”。
景小兔觉得看久了,这车座子脸也英俊起来,爪子抓在黑狼胸口油亮的毛发上,暗暗吸溜一口:“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懂?”
黑狼:“……”
黑狼费了不少力气将小白兔也变成了兽人状态,如景小兔所愿,夜以继日以身相许。
在经历黑狼反复成结后,景小兔更是对自己的雌性身份深信不疑,在他简单且没见过世面的小脑瓜中,黑狼和他的所有不同都归结到一公一母上。
而外表不同,宇宙辐射嘛,很多奇奇怪怪的变异体,像他景小兔这样保留原始体态的小漂亮已经不多了。
黑狼被小兔子养着,乐不思蜀,完全不想回首都府争权夺位,直到两人度完蜜月,景小兔薅光了自己胸口的绒毛,准备坐窝产崽。
大黑狼盯着景小兔胸口的两抹红色,将他扯过来压入兔毛窝里。
景小兔挣扎不开,便哼哼唧唧地软声要求:“我有宝宝了,你用另一个孕囊好不好?”
黑狼舔着兔耳朵,哑声说道:“宝贝,你只有一个。”
景小兔短暂懵逼:“这不可能!生理课老师说过我们母兔兔都有两个孕囊的!”
黑狼闷亨一声,小兔护崽心切,却被大黑狼箍得紧/紧的:“傻宝贝,你是雄性啊。”
景小兔:“?????”
时凛的沉睡期结束,景泠在怔愣中被男人抱回神殿。
回忆起他当兔子时的点点滴滴,景泠简直要被自己蠢疯了,红着脸扎进男人怀中:“时凛,忘掉这一世!!”
时凛笑着揉了揉他的颈后:“好,已经忘了。”
景泠脸上赧然的红色未退,闻讯而来的老友飞星已经站在他房门口,盯着他头顶秃掉的一圈毛,笑得前仰后合。
这一块正是景泠当兔子时,自己薅掉准备坐窝生兔宝的胸毛,他重回神殿只顾着羞赧,忘记修复便显现在头顶。
看他精致俊秀的五官顶着地中海发型,飞星险些笑没了,缓了好半晌才说道:“哟哟哟!这不景小泠吗?几天没见,怎么这么拉了?”
景泠想起自己之前为了救时凛,偷偷鸽了和飞星的约定,这会儿虽然又羞又气,也只是瘪着嘴瞪圆了眼睛作出凶巴巴的模样,将头顶薅掉的毛用法术修复了。
飞星过来只是亲眼确认一下两人无碍,看他俩都快黏糊成一体的模样也不愿多打扰,反正看到景泠斑秃的样子已经赚翻了。手指在空中轻点了两下,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便飞到景泠手边。
“你惦记多年的神奇宝贝,哥们用紫东木给你复刻了一套,不用谢。”飞星离开前,还体贴地将房门给夫夫二人关上了,心里则迫不及待和家里那位分享景泠的糗样子。
房间内,时凛已经先景泠一步将木盒打开,目光从左至右快速扫过勉铃、银托子、悬玉环等八件精致的古风玩具,对着景泠弯唇一笑。
景泠当兔子的时候为了生宝宝,和黑狼时凛疯了一个月,这会儿只觉得时凛一笑,他就已经开始腰酸腿软了,他舔了舔唇,小屁股向后挪了两寸:“等等——”
时凛从盒子里随便摸了一样,便将人扑倒,深邃的黑眸尽是缱绻:“泠泠,我还想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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