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不答,也不知道是该承认,还是不该承认。
“嗯,这么说,你们也都是自家人了,往根上说,你们父辈都是一起打江山的好兄弟,往小了说,你们也是同一家公司,同一艘大船上的舵手,也就是家事,你们之间都是家人,我一个外人本不应该掺和,不过我跟潮州粥是很好的朋友,我帮我朋友说两句公道话,可以吧。”
众人全都一脸古怪地看着郝仁。
大白天的穿这么一身从人家卧房下来,脖子上还印着鲜红鲜红的唇印,一看跟王凤仪嘴上是一个色号的,居然还尼玛道貌岸然的说是潮州粥的朋友,你要不要点脸啊还。
也就是你不入洪门,否则按洪门三十六誓,你这属于奸银我洪家兄弟之幼童少女,当五雷诛灭的。
不过何世昌等人当然不敢妄加非议,一个个全都低着头,努力不去看郝仁脖子上的唇印。
郝仁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唇印,只道是他们敬重自己的名号,自我感觉还挺良好,道:“中午的时候,我跟潮州粥喝了一点酒,他跟我说,阿伟手里掌握的证据,主要都是跟他有关的,与其他人并没有太大的干系,单单只是口供的话,罪是定不瓷实的,他知道这次是他驭下不利,所有的黑锅烂罪,他都会尽量往自己的身上背,你们的父亲,大部分应该都不会有事,很快就可以保释,即便是要判,顶多也就是一二年。”
众人闻言,大多面露喜色。
唯有王凤仪心中微微一郁,因为如此一来,潮州粥被判的必然更重了。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想要什么交代?”
“这仁长官,正所谓蛇不可一日无头,现在,公司的高层股东都出了事情,下面的员工恐怕做事的时候也会提心吊胆,士气全无,我们以为,公司的上层必须尽快稳定住才行,当务之急,必须将公司的董事长选出来。”
“选董事长,你们开董事会啊,来家里干什么,董事会正式召开之前,王凤仪作为潮州粥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暂时由他来做代董事长又有什么不对?再说公司的总经理阿威不是没被抓么,潮州粥跟我说那个阿威挺有本事的,也很忠心,有他辅佐小凤,应该问题不大,想换届,你们开了董事会再说呗。”
何世昌身后的一个大汉突然开口道:“仁哥,洪门第五誓,洪家内事,父不能传子,子不能传父,兄不得传弟,弟不得传兄,以及六亲四眷,一概皆不得传凡讲说以及私传,衫仔腰平以及本底,私教私授,贪人钱财者,死在万刀之下。”
“你很会背帮规啊,大头雪跟你什么关系呀。”
“厄是我新收的小弟,仁哥你认识啊。”
“”
郝仁有一句老槽,不知如何去吐。
“我这个做外人的呢,再多说一句,你们的父辈之所以开这家公司,是希望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喜来等集团目前来看,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其出资源自于非法财产,也就是说,公司是白的,你们是不是一定要把集团黑回去呀。”
见众人不说话,郝仁继续道:“作为外人我再说两句,你们在集团的股份,小凤不会动,这些股份,无论将来你们走正路还是捞偏门,都足以保障你们和你们的家人一辈子衣食无忧,就当给自己和家人留一份保险,不好么?我想,你们的爸爸一定也不希望集团和社团再有什么牵连。”
说罢,郝仁往后一靠,道:“我话讲完,反正我只是一个外人,要不要继续闹,你们自己决定吧,不过不管你们怎么做,作为潮州粥的老朋友,我肯定是不能看着他女儿被人欺负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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