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秋月那个扑街,坏我大事!”
郝仁愤怒的挂断了电话。
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是钟秋月私自干的,这货因为停职,并不知道警署这边已经盯死了何世昌,说弄死就弄死他,一冲动,居然自己去找何世昌报仇去了。
郝仁连忙打电话,一口气打出七八个,让何世昌家里附近的巡逻警察全都行动起来,搜索何世昌与钟秋月的下落。
另一边,吕建达也在不停的打钟秋月的call机,不到半个小时就一连call了那个混蛋二十几次,call的传呼台服务员都不干了,这也就是警察,换了旁人早就不给他call了。
但好在,钟秋月打人的地方是大街上,在郝仁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很快就有军装组的伙计提供了线索,离郝仁住的地方还真不远,他也顾不得叫人了,自己一个人就开车去了。
只见,马路的街角,此时的何世昌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堂堂龙头,不但被钟秋月打得鼻青脸肿的,还被他用铐子拷在了马路护栏上,身上的衣服却都已被钟秋月给扒光。
此时,钟秋月正拿着一根小木棍,练习一种非常刺鸡的剑法,刺得何世昌嗷嗷的叫唤。
郝仁见状,微微松了口气。
看来这钟秋月多少还是有一点理智的,起码没闹出人命。他还真害怕何世昌被钟秋给干死了,那他这大半年的劲可就白费了。
“钟秋月!!你在干什么!!!你还是警察么?”
郝仁大喝一声,跨过护栏,二话不说就扇了钟秋月一巴掌。
“想脱警服是吧,好啊,我成全你,我现在就扒了你的警服,你这种连自己脾气都控制不好的人,根本没资格当警察!”
哪知钟秋月却红着眼睛笑了出来,看向郝仁,突然大吼道:“是你!就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混蛋差点强监了小凤,现在却能安然无恙,我知道一定是你在保他,你就是这个混蛋的保护伞!”
郝仁忍不住微微皱眉。
这个钟秋月,是要疯啊。
“钟秋月,我们是警察,做事必须讲证据,讲法律,不是黑帮,何世昌上一次,是因为证据不足才放了他,根本没有人保他,我与他之间也没什么龌龊。”
“你放屁!什么法律,什么正义,有什么用啊!港岛的法律是专门为有钱人去服务的!他何世昌,谁不知道他是黑涩会,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可还不是好好的,有大房子住,有山珍海味吃,就连强监都可以没事,我特么还穿这一身警服有什么用!港岛根本就没有正义!”
郝仁闻言,居然情不自禁地点了下头。
至少在回归成定局以前,确实是没有的。或者说英美法系都这个德行,有钱人只要请得起律师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法律。
想到此,郝仁的语气居然也软了下来,道:“阿月,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做警察的,不能在大街上如此羞辱一位港岛市民,你把手铐的钥匙交出来,先回家去吧,明天自己去投诉科自首。”
“要我交出钥匙?”
钟秋月闻言把钥匙从裤兜里掏了出来,道:“仁署长,我听说过你很能打,你要抢钥匙,我肯定留不住。”
“嗯。”郝仁点了点头
“可是我就不给你钥匙。”
说罢,钟秋月一张嘴,居然把手铐的钥匙给吞了。
gu903();“哈哈哈哈,等明天拉出来再给他解开吧,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