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东兴以及号码帮,他们就是必须覆灭的,他们的主营业务是白粉,这东西对社会治安的伤害太大了,而且随着两岸联系的日益紧密,这东西还有可能从港岛流向内地,所以他们在回归以前必须被剿灭,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比如原来的越南帮分裂出来的那几个字头,做的也都是军火、白粉、绑票、抢劫、人口贩卖的生意,这些混蛋抓住了枪毙五分钟我都不解恨,”
“比如,和联盛,和联盛的底子其实更像是个商社,里面的堂主做什么生意的都有,像是收废品的,搞黄牛的,印盗版的,搞拆迁的,承包菜市场的,这些生意有些干脆就是合法的,与其说他们是黑帮,倒不如说他们是一群中小型企业家在联合自保。
当然,里面也有养小姐的,但问题是港岛这边一楼一凤属于合法生意,组织成年人出来卖判罚得又太轻了,我们当警察的也很难管他们,这些生意大多都是擦边球,有些生意虽然不怎么合法,但类似生意就连在内地也很难禁绝,所以对和联盛,可以打压,也可以安抚,但没有必要赶尽杀绝,把他们逼得太急。”
“果然,你小子最看好的,还是洪兴和水房。”
“水房虽说是港岛的黑帮,但他们的核心业务其实是赌,换言之他们的基本盘其实在澳岛,等澳岛也回归了,自然也就好管理了,中间一共就差着两年,问题不大,所以老实说我一直也懒得管他们。”
“洪兴,我不否认我最喜欢他们,毕竟蒋天生现在一门心思拍电影,省心,等将来内地的生活水平上来,电影的票房自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他们的合法收入越高,做事自然也就会越胆小,越有顾虑。
洪兴的业务大多都是合法的,不合法的也比较难捉,比如看场子,比如麻将馆,色情杂志什么的,蒋天生一门心思的想要洗白,手下的十二堂主的自主权越来越大,他答应我,近一两年之内就会让十二堂主的账目独立,升职为十二话事人,到时候真有什么问题,我追着某个堂主去打就好了。
“严格来说,我要拉拢的也并不是洪兴,而是蒋天生,我要在道上传递一个信号:那就是只要你愿意洗白,愿意从良,并且爱国,1985年以前的事情,我们都可以既往不咎,当然,罪大恶极如卖白粉的,不在此列。”
韩宾其实也是一个极好的榜样,这小子以前也是黑的,但现在基本上已经洗得白了,他为国家立过功,又有民盟的这样一个身份,地位水涨船高,也快混成名流了,我们完全可以将他立成一个标杆,让道上那些罪恶并不深重的,好好跟他学一学。”
“总之,从今天起,至回归之前,我建议给道上立个规矩:搞白粉搞军火贩卖人口的,我往死里打,有一个我搞死一个,而且没得洗,搞擦边球,做小生意的,我打压但相对放松一些,给他们生存的空间,愿意洗白并且爱国的,我不但不拦着,而且欢迎之至,既往不咎。”
“嗯”
老唐闻言思考了一阵。
“很好,我原则上同意你的建议,我也相信你的能力和忠诚,具体尺度上的把握,你看着办吧,总之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孤立无援,你的背后有我,我的背后,有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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