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没在勾引我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仁哥还真是耿直啊,仁哥要是给机会,不嫌弃我老的话,我自是不介意与仁哥共度春宵。”
“我介意。”郝仁直接了当地道,一点面子都不给。
“真是个狠心人呢,仁哥似乎对我特别的戒备?与您一道来的朋友们都回了粤东省了吧,莫非仁哥害怕我对你们不利?”
“对啊。”
“那仁哥自己为什么继续留在粤西,就不怕我安排杀手刺杀仁哥么?”
“不怕呀,要不你就试试。”
“哈,哈哈哈,看来仁哥对我的成见真的很深呢,就因为我做过号码帮的龙头?还是因为我是骆驼的小妈?虽然我以前干过不好的事,但那都是二十几年前了,五六十年代的港岛警察根本就不管华人的死活,我们这代人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生存,自打归隐之后我早已不再过问江湖之事,目前手上所有的生意全是合法所得,仁哥不会连个洗心革面的机会都不给吧。”
说着,水灵自然地把外套一脱,露出里面的坎肩,那坎肩是露背的,露出了满满的刺青花背。
由于水灵的皮肤特别的白,就显得那一后背的刺青特别的青,半遮半掩的,正常人出于好奇心总忍不住想看看她到底纹得是什么,结果自然就忍不住要去看她那几乎完美无瑕的躯体。
“卧靠,阿姨你有事儿说事儿,脱什么衣服呀!我告诉你差不多得了啊,过分了我真打你。”
水灵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却也并没把外套穿回来,而是坐在沙发上慵懒的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当年骆驼他爹死的时候,我曾答应他三件事,第一件,是我至多只能坐满五年龙头之位,第二件,是扶保骆驼成功上位,第三件,是将来有一天东兴遇到过不去的槛的时候,我必须出山相助。前两件我都做到了,现在只剩下第三件没有做了。”
“哦,那不知阿姨你打算怎么出山相助呢?杀死我?还是打算腐蚀我?”
“人力有时穷,大势不可逆,东兴,乃至整个号码帮的结局,早在去年签署条约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我自问不是斗不赢你仁哥,可就算我斗赢了又能怎么样?港岛没了郝警司,还会有张警司王警司李警司,就算我全都斗得赢,12年后还不都是一场空,赢得越多,到时候还回去的也就越多。”
“水阿姨真不愧是老一代龙头,看问题看得通透。”
“年级大了,想问题难免长远一些罢了。所以我今天来,主要是想问问仁警官,您扫的到底是毒呢,还是整个号码帮呢?”
“嗨,你就是来问这个的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来睡我的呢。”
“”
“号码帮几乎每一个老大都卖白粉吧,你问这个,又有什么分别呢?”
“仁哥希望在回归之前交给内地一个干净的港岛,但老实说,港岛的黑帮在回归之前根本是打不完的,一来是因为英国佬立法太松,甚至有意纵容,二来则是因为社会贫富差距过大,外来人口太多,优质的就业机会又太少,三来是因为民间同乡抱团化太盛,民众普遍对公权力缺乏信任,这三点,哪样是仁哥作为区区一名警察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