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说叶家只有叶振国有份,文母倒不好说什么了。
但是她不信。
"那药酒是花昭的,她自己能没份她男人能没份她亲爷爷她亲妈能没份叶家骗你呢!你也信!"
文静火气又上来了:"他们就算骗我又怎样你也知道那药酒是花昭的,人家自己喝,人家给自己男人、给自己爷爷母亲喝,关我什么事她公公婆婆都没有呢,我算什么能从她手里要来"
既然父亲没什么毛病了,她就不想去花昭面前低三下四地求人了。
文母却不放弃:"你算什么你们是一家人,亲妯娌,说什么见外的话,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她给不给再说,叶家未必跟你说实话,没准人家都偷着喝就专门不给你呢!"
文母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没用了,生不出孩子来果然不行,男人都不把她当回事了。
母亲的话和表情都刺激了文静,她大吼起来:"我就是没用!就是要不来!你们想要自己去要吧!以后别来找我!看在我是你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份上,给我留点脸吧!"
文静甩袖走了,文母看她真生气了,只能先回去了。
文平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又失败了。
"这个没用的东西!几瓶药酒都要不来,叶家真是不拿她当回事了!"
今天不是周末,又是中午,但是难得的,文家几个儿女,除了文静,竟然都回来了。
"爸,叶家那药酒真的那么神奇"老大文亮问道。
"是挺好的。
"文静不在家,文平也不装病了,腰板挺直地坐在椅子上,让文母赶紧去做饭,他饿了。
"可惜啊,当时我没喝点尝尝!"老二文达遗憾道。
当时文静拿那药酒出来,绿油油的颜色,像酒吗像农药!他没敢喝,他还是喜欢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