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工厂里,处处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厂房里摆放着几台报废的大型机器,编织袋、木箱子到处都是。
徐天尧打破储水箱,水哗哗地流出来,将地面覆盖。
一个秃顶男人被五花大绑,嘴里堵得严严实实,悬吊在工厂的房梁下,离地至少三米的位置……
男人嘴里“呜呜”地叫唤着,好半天都没人肯理他。
换了一身运动服的徐天尧光着脚踩在水里,看得凌清连连皱眉。
看了又看,凌清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这水不干净。”
徐天尧回过头,看向凌清。
后者长发高高束起,身穿黑色短款上衣和的高腰爵士裤,脚踩白色运动鞋……
红色的飘带在左手手腕上一圈圈缠起,同色的符文在飘带上若隐若现。
凌清长了一双半含秋水的柳叶眼,鼻子小巧,嘴巴线条明显……
只是,她的表情冷漠又疲惫。
徐天尧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太久,引起了凌清的注意。
“看什么呢?”她摆弄着一把短刀,问。
徐天尧咳嗽一声:“没见你穿过这种风格的衣服,觉得新鲜。我印象里,你的审美偏向古典风格……”
“你如果舍得多离开研究所几次,就会发现这套衣服我穿了一年了……去年生日时,公司前台的话痨小妹妹送我的。”凌清直视徐天尧的眼睛,说。
徐天尧移开视线:“这……没办法,事情太多,离不开。”
凌清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