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枳言!”辞倾的脸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她不可置信地爬起来质问:“你为什么要踢我?!见不得我实话实说?”
寓枳言懒得搭理她,拿被子捂住脑袋,辞倾抿了抿嘴,骄傲的哼道,给自己找台阶下,“我懂你是在承认我的厉害,我去拿药,你好好休息。”
她远去的脚步声传进寓枳言耳中,他掀开被子,摸了摸额头,好烫!
怎么做个事都能发烧?!
他体质这么差的吗?!
都怪辞倾那个狗东西!让她放过他她不放!边做边吸血,好在她能控量,不会喝太多,只喝一点点,要不然弄那么久他指定变成干尸了!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好气啊!!!
寓枳言越想越气,蹭的一下坐起来,某处的伤口被扯到,疼得他龇牙咧嘴,他哪儿受过这种罪?!
现如今倒好,不仅受了,以后说不定也得受。
不行!肯定不行!
他不能在下面!
寓枳言想得出神之际,没注意到拿着药跟午饭走过来的辞倾,她在他眼前摆摆手,“别发呆,吃药。”
寓枳言回神,下床简单的洗漱一番开吃,头又疼又难受,他没吃多少午饭,随便对付几口就吃掉感冒药。
他再次钻进被窝,辞倾的手触碰他的额头,“睡一觉,睡醒后,感冒药如果治不好的话,我们就去医院。”
闻言,寓枳言直摇头,嘴巴着急忙慌发出不行两字的唇语,手忙脚乱地比划着,他不要面子的吗?
要是去了医院,被人家医生看出来,他的脸岂不是丢大了!
“不准拒绝。”辞倾爬上床抱紧他,亲了亲他的唇瓣,“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