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倾持续性的撒娇并没有撼动寓枳言坚定的信念,指尖戳着她的额头,“我说了不吃你这套,说破天我也不借。”
“好吧。”她无奈叹气,看来她还是得去挖丧尸晶核,只能过几天再去赌场了。
“我感悟到一个真理,你要听听吗?”
寓枳言挑眉,“你说。”
辞倾沉声道:“你喜欢有钱的偷情者,像我一分钱没有的人你看都不带看一眼的,我就是个穷光蛋,配不上偷你。”
“寓枳言,我好自卑啊。”
寓枳言:“……”
他捏紧拳头,阴沉沉地紧咬牙关几秒,“辞倾,冷笑话好笑吗?幽默吗?”
辞倾啊了声,“你觉得我在讲笑话?”
她搂住他的脖颈,轻轻地细咬着眼前的软肉,边说边咬,“不对哦,我说的是实话。”
寓枳言靠着墙,平稳的呼吸变得有些重,喘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声线嘶哑,“谁教你在外面动不动的就黏着男人咬?不怕被路过的人看见?”
“这里没人,只有丧尸。”
两人此时处在一个狭窄的巷口,好多个丧尸在对面的街道晃荡着,或许是因为有辞倾的缘故,它们并未过来。
寓枳言按着辞倾的脑袋,“喝吧。”
辞倾的牙齿刺穿皮肤,吸着里面新鲜的血液。
耳边传来她的吞咽声,寓枳言揉揉她的头发,“养你像是养个小祖宗,喝慢点。”
辞倾喝了一会儿便停下来,温热的舌尖舔舐着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寓枳言不知道为什么,浑身有种说不出的酥麻感。
手背绷紧片刻才放松,喉咙干燥,好似唯有辞倾能够缓解他的症状,“别舔了,抬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