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中,寓枳言永远是冷漠的、不苟言笑的、做事果断的,从不会因为谁而变成如此。
纪景询愤愤不平的道:“寓指挥,您少惯着她。”
辞倾率先开口,“他就是要惯着我,你看不惯的话,打我啊,反正你打不过我,只有被打的份。”
寓枳言拆了根棒棒糖塞进她嘴里,“少说点。”
辞倾道:“好吧,寓枳言,你站在我身后,我想靠着你。”
纪景询又瞪她,“指挥官是你能靠的吗?”
寓枳言站到辞倾身后,“靠着吧。”
辞倾吃着棒棒糖,往后靠住他的腰,嘲弄的看着纪景询,无奈地摊手叹气,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纪景询:“……”
这人的表情、眼神都好贱啊!!!
手痒了,想揍她,怎么办?!
纪景询深吸一口气,对她竖起中指,放狠话,“你等着。”
辞倾毫不示弱,迅速朝他竖两根,“信不信我今晚套麻袋打你?”
纪景询:“……”
他看向寓枳言,“指挥官,你听见没,她想打我。”
寓枳言揉着他家阿倾的脑袋,眼底闪过宠溺的笑意,可移到纪景询身上的目光极为平静淡然,“她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你和她针锋相对做什么?”
纪景询被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惊呆了,不敢相信这是他嘴里说出来的,他一时间竟不知道回什么话。
于是乎,他臭着一张脸走远了点,开始跟其他人讲悄悄话,“寓指挥变了,你们听听他刚才说的,这就是陷入恋爱中的表现吗?你们觉得惊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