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辞倾瞪寓枳言一眼,寓枳言听见她不明所以的哼了一声,“小垃圾。”
“……”
“阿倾。”寓枳言脑袋凑到她的身边,黏糊糊的贴上去,“宝宝才不是小垃圾,也不是小弱鸡,阿倾的小夫郎。”
辞倾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将他吻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才肯放开,“我厉害吗?”
寓枳言羞答答地点头,“厉害,阿倾教教我嘛,我想给阿倾做这天下最漂亮的婚服。”
“不教,宝宝好笨的,一点都没有我聪明,除非你亲亲我,否则我才不要教你呢。”
“好。”寓枳言一口亲在她的脸上,“阿倾教。”
“看在你亲我的份上,我勉为其难的教教你,看这里……”辞倾嘴角微勾,开始温柔的指导他,“宝宝这里的针脚过于密集,拆了重新绣上去,宝宝仔细观察我是怎么绣的,你看……”
寓枳言一眨不眨的盯着,认真学习,心里越来越骄傲,如此厉害的阿倾只是他的呢,是他一个人的妻主。
学了半个时辰,他准备自己动手,讲解得口干舌燥的辞倾喝着茶,在他耳边抱怨道:“麻烦的小夫郎,下次再麻烦我,我就把你打成小碎片。”
寓枳言:“……”
……
翌日。
辞倾没绣婚服,而是去大牢里见某些人,褚忧、杜行、迟送三人关在一间牢房,发现她时,眼神纷纷恶狠狠地剜着她,“好你个颜辞倾!竟然与官府勾结,害我们!!”
“不行吗?”
她振振有词的反问让她们愣住几秒,接着暴怒,“颜辞倾!!”
“别吵,不想知道你们被打劫的钱都去了哪儿吗?所以呢……”辞倾眯眼浅笑,尾音拖长,意味深长道:“我来是给你们看个东西的。”
三人大惊,“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