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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不妙吗?”
崔神道、薛茂宗听得是若有所思,旋即频频点头。
难怪!
难怪王熙他们这才几天功夫,就长进这么快,这里面果真藏着玄机。
可陶莫却听傻了,是这么回事吗?我自己都不知道。不禁又瞄向一旁的王熙。
王熙这个导演也懵了,这解释比我的还要好,真是自有莽夫为我辩经,稍稍点了下头。
得到命令的陶莫抚须笑道:“阁下所言极是,极是,就是此理啊!”
这韩大锤乃武将出身,现在也是专门在军营里面帮李隆基训练骑兵,没读过什么书,但他自己将自己给洗脑了,这绝逼是名师啊!突然一把揪过韩小虎来,“无名先生,这就是犬子,性格相当顽劣,定能成为先生的爱徒。”
说着,又向韩小虎道:“小虎,快跟无名先生说说你平时有多顽劣。”
韩小虎立刻道:“先生,学生不才,自小斗鸡走犬,骑马溜鹰,无一不精,打架斗殴,欺男霸女,那更是不在话下......!”
“欺男霸女?”
陶莫都惊了。
这能说吗?
王熙他们也是张大嘴巴望着韩小虎。
“咋了!”
韩小虎指着王熙他们道:“他们也经常干啊!”
靠!你要不要紧,这就出卖兄弟呢。王熙一阵无语。
李诫满最恨别人在长辈面前打小报告,不满道:“你少胡说,我们哪里有欺男霸女,平时打架,我们都是跟年长的打,是他们先欺压人,至于霸女么,那更是无稽之谈,我们可都有付钱的。”
韩小虎不服气道:“我也有付钱,谁不付钱呢。”
薛均哼道:“你这算得了什么,这些我都干过,我还偷看过我爹爹的妓妾洗澡。”
王熙等人猛吸一口冷气。
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
崔孤儿瞅着王熙等人一惊一乍的表情,很是恼火,激动道:“谁又没偷看过。”
哇...这越听越刺激。
站在一旁的王熙等人,已经是瑟瑟发抖。
大哥,你们这不叫顽劣,你们这叫做蠢。
乖乖滴,读个书而已,你至于这么拼命啊!
“你这兔崽子!”
薛茂宗终于忍不住了,拍案而起。
薛均这才醒悟过来,一时说漏嘴了,吓得浑身发抖。
打他!打死这厮!
王熙心里拼命的为薛茂宗呐喊。
崔神道脸色也是极为难堪,但事已至此,不如就是顺势而为,于是起身拦住薛茂宗,旋即向陶莫道:“先生也看见了,这些个不孝子,性格过于顽劣,我们实在是束手无策,听闻先生擅于调教顽劣之徒,恳请先生能够收他们为徒。”
他话音刚落,韩小虎、崔孤儿、薛均三人立刻跪下,异口同声道:“学生拜见先生。”
韩大锤都懵了,都未见过儿子这么殷切的拜师,心道,这无名先生果真是个高人,只是见一面,便令这些臭小子心悦诚服。
陶莫是有苦难言,这跟预想中的不一样,你们怎么都不按剧本走,我该怎么接?我在哪里?是我谁?故作沉思,余光则是瞟向王熙。
王熙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只能暗示陶莫按B计划进行。
拖!
陶莫道:“老朽最烦繁文缛节,你们快快起来。”
“学生遵命。”
三人立刻站起。
乖巧地一塌糊涂。
陶莫咳得一声,道:“三位尊客,令郎的确是天资聪颖,充满自信和激情,真是难能可贵,只是老朽年迈,恐无精力再多收徒弟。”
崔孤儿立刻道:“先生放心,学生会天天早自习,不会令先生担忧的。”
薛均和韩小虎也是齐齐点头。
这种早自习,谁有不爱,就是不睡也得上啊!
韩大锤一看,这还没有入学,就已经变得这么乖巧懂事,要读上几天,那不得出将入相啊!“先生也看见了,他们都已经认定先生了。”
“各位且听老朽说完。”
陶莫忍着头疼道:“是这样的,若只是三位,那倒也罢了,只不过最近有很多人想来这里念书,且不说这院子比较小,根本容不下。就算容得下,老朽也没有这么多精力。老朽打算举办一场考试,择优录取。”
“考试?”
韩小虎他们惊惧道。
王熙心有余悸地瞧了眼皇甫僧念,幸亏这厮严谨,还留了一招,拖字诀,不然的话,可就栽了。
陶莫道:“我这考试与其它的考试都不一样,不会考你们的学问。”
崔神道问道:“那考什么?”
陶莫道:“到时再说。”
这他们倒也无法反驳,入学考试,太正常不过了。
崔神道又道:“在下还有一个问题。”
陶莫道:“请说。”
崔神道道:“先生秘法所酿之酒,卖不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