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到女儿的感受，他并没有调查叶凡。

不然，以他的行事风格，绝对会把叶凡调查的清清楚楚，那样的话，也不会有此一问。

“的确如此。”

叶凡默默点头，正色道：“不过，我会努力考上清大。”

“……”

宁向天继续保持自己的节奏，接着问：“叶凡，除了数学和物理之外，你其他功课成绩怎么样？”

“还凑合，不算太差。”叶凡回道。

“凑合？”

闻言，宁向天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叶凡的软肋，笑眯眯地说道：“这可不行，想要报考清大，可不是凑合就能考上的，你还得加倍努力啊！”

“叔叔，你说的对。”

“……”

宁向天思绪转动，目光在叶凡脸上打量个不停。

平心而论，如果不掺杂其它的因素，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确实非常优秀。

长相上佳，气质沉稳，谈吐不凡；这些因素综合到一个高三学生身上，让他这个见惯了大风大浪之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可一想到那天在监控录像中，这小子的手竟然搭在女儿的肩上，他心中不由得就一阵火大。

面对着未来老丈人的试探，叶凡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脸上挂着谦和的笑意。

两人谁也没说话，目光在空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