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年的跨年夜,我和贺辉都喝的烂醉,是被国辉哥一手一个给拎回去的。
从那天之后,我就不再去想那些关于情情爱爱的事情了,毕业前我认认真真的写了一本书,书名就叫我的阮老师。
我敬而重之的隐藏了对她的所有那方面的感情,把我心目中最善良,最美好的阮老师用我匮乏的语言描绘出来。
这本书一出,连我的导师都震惊了。
他摇头叹息着跟我说:"你小子,没想到居然隐藏的这么深,这样的感情哪里是我闺女能比的当年我还一度觉得很对不起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我跟他道了歉,坦言这样的感情如果剖析出来,后果是我无法承担的,同时我也希望导师替我保密。
他太了解我了,我的行为,我的文笔散发出的是什么样的记号,他看一眼就明白。
导师答应了替我保密,他也看出来我已经放弃这段不能暴露在阳光下的感情了。
毕业季,导师找到我谈话,希望我留校做老师,我拒绝了。
因为我还记得当初跟阮老师的约定,我想成为全国最知名报社的主编,为新华国的文学事业做好把关。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文学界也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我只是在放弃自己那段见不得光的感情时还遵守小时候的约定罢了。
零三年,四叔和四婶一起被评为了国家十大杰出人物中的两个。
我记得这是四婶一直以来的梦想,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是我有一次在她的笔记本上看到过她写在上面的话。
虽然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那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个奖项,但是我衷心地祝贺她达成了心愿。
这一年是振奋人心的一年,也是新华国重大灾难的一年,非典的来袭闹得人民群众人心惶惶。
四叔四婶成了呼吁大家众志成城,抗击非典的主力军。
我也响应号召,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志愿者,染上疫情的时候,我一度以为自己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