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樾微微一笑,"敏姨说了,不要把他当客,该怎么收拾怎么收拾,只要俏俏有需要,只要俏俏开心,她这个姑妈其实可以当没这个侄子。"
唐俏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知道三位太太都是疼极了她的。
"嚯,你们说这叫大义灭亲,还是该叫六亲不认"唐栩不禁惊掉下巴。
白烬飞手探进黑风衣里怀,掏出烟盒夹出支烟叼在微翘的唇角,又帅又痞,"哼,帮别人,那叫大义灭亲。帮沈惊觉那条狗,那就只能是六亲不认了。"
众人:"……"
唐俏儿羽睫颤了颤,只是缄默。
"俏俏,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那就别说了。"唐俏儿俨然已经猜到白烬飞要说什么了。
肯定不是人话。
"沈惊觉现在因为我,脑部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影响了神经系统,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可能是间歇昏厥,也可能是瘫痪。"唐俏儿喉咙里有些苦涩。
白烬飞听了这话,眉宇一拧。
"我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但我更不想对他有一丝亏欠。"
唐俏儿再度抬眼看向白烬飞,眼神明明那样清冷,却又令人心疼,"我不是想拯救他,我只是想救赎我自己。"
客厅里的气压又低了些。
唐栩这个大聪明,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诶诶,大哥,那个柳随风……他真是男人吗"
唐樾:"嗯。"
"你抱着他,感觉手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