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问问你，那天你接那位姑娘回来，路上可曾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书房里。

雅道子的声音率先响起。

阿泰没有思索，当即摇头。

“你细细想一想，果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雅道子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悦。

这么重要的东西，连想都不想，就这样摇头了？

他哪里知道，就这几天，阿泰已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了，他实在想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阿泰苦涩一笑，道：“先生，我是杨老的学生，服侍杨老也有十来年了，您是觉得，我会对杨老下手吗？”

一旁，冯蘅也帮他说话：“如果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相信不会是在阿泰这一环上出了问题。”

“我当然知道不是他的问题。”雅道子道。“但有件事情非常奇怪。”

“什么事情？”冯蘅问。

“我发现了他中了毒。”雅道子道。

“什么毒？”

雅道子道：“也不能算是毒，算是一种春药，但这种春药非常的不一样，它不用人服下，是一种香膏，涂抹在身体上，就会引得异性躁动难安，难以自持……”

闻听这话，阿泰突然道：“先生说的没错，那天我们接到龙灵儿的时候，确实都觉得非常奇怪，她身上非常香，而且我们只要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难以把持。”

“那就对了！”雅道子道。

冯蘅不明白了，看向他道：“哪里对了？”

雅道子道：“那天和杨劲风交合的女子，并非是天月之体，而是冰髓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