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苒没有否认,视线收回来,看向徐斯衍,“因为父母分开导致的种种,关彻的童年十年压抑,但他父亲始终是爱他的,且他还有疼爱他的祖父,可小年的父亲关律,京市第一纨绔子弟,根本不是什么好父亲,就算小年可以得到祖父母的疼爱,但等将来关律娶了妻子,讲究门当户对的他们,也只会把更多的疼爱给予门当户对的儿媳妇所生的孩子。”
徐斯衍赞同道,“关董夫妇确实是讲究门当户对的人,听说他们对苏茗苑极其满意,就差没将苏茗苑是关家的准儿媳说出口。”
瞿苒眸光清冷,“我不会让苏茗苑有机会嫁进关家!”
“苏茗苑看起来似乎有意跟你修好,但我对这个人也没好感。”徐斯衍道,“我总觉这人现在是憋着什么大招,你一定要小心这个人。”
瞿苒冷道,“我相信她现在不敢对我做什么,除非我有一天跟关彻分开,但我想那个时候,我一定会找到她算计姐姐的实质证据!”
之所以现在不说,主要还是因为没有实质的证据,她唯一拥有的证据就是苏茗苑留在临江会所那间房的一枚钻石耳钉,但这不足以构成对苏茗苑的指控,一切都只是还处在她的猜测阶段。
徐斯衍担心道,“总之,小心提防!”
之后的时光,瞿苒跟孩子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傍晚的时候,徐斯衍说送她回家,瞿苒便没有给叶城打电话。
他们下车的时候,一堆守在锦绣小区门外的记者,蜂拥而至。
徐斯衍见状,连忙将瞿苒护在身后。
“瞿小姐,方便聊一下关总向您求婚的过程吗?”
“瞿小姐,您为什么摘下了求婚戒指?”
“瞿小姐,有说求婚事宜是您向媒体透露的,请问您是不是想要向关总逼婚?”
“瞿小姐,听说关总看到今天的新闻雷霆大怒?”
……
记者们问问题的时候,几乎要将摄像机和话筒怼在瞿苒面前,她怕被伤着,不断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