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估计是被放的鸽子放多了，基本直接砸钱让程家的人做主意办的。

程至初睁眼，看见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的冯婉音，红唇破了一点点皮，但不太明显。

他探究的目光看得过度直白，还带了一些侵略性。

“怎么了？”冯婉音被他看得脸红。

少年心神微动，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明，炙热深邃的吻印入脑海。

“我昨天......是不是亲了你？”

冯婉音没有否认，故作一脸害羞避开了他的视线。

没想到程至初还记得，她都打算当做被狗啃了算了。

程至初明白了，略微起身，伸手将冯婉音揽入怀中，修长的手抬着她下颚，浅浅亲了一下。

只是一会儿，两人的气息就变得有些凌乱。

“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

冯婉音变哑的嗓音带着一些委屈，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的控诉。

“是不太记得了，所以要加深一下记忆。”

程至初又低头吻上，这一次，他更放肆了。

这一个伴随着摸索逐渐变成老练的吻，比冯婉音想象中的还要久。

她甚至很像赞叹男的对这种情事的天赋，毕竟他昨天亲起来还像极了狗啃，就这一会儿，就“精练”了不少。

餍足后的程至初把玩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的安排，“生日之后，就加长我们之间的合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