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渡靠岸后,林杏花先是带孟巧玲去买了瓶红花油和一些吃食、日用品,又带她去招待所开了一间房间。
孟巧玲用铝饭盒接了点热水回来,她将饭盒放在桌子上,回头看了眼正在忙的林杏花,神色有些不自然。
“巧玲,你人生地不熟,这几天待在招待所不要乱跑,我忙完了就过来找你,听到没有?”
林杏花一边叮嘱一边手脚麻利地帮她把买来的东西放好。
“哦,知…知道了。”
孟巧玲咽了咽口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纸包展开,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进饭盒。
第一次做这种事,双手因为紧张控制不住地发抖,些许粉末抖落在桌子上,她慌忙用手擦去。
“怎么了?”林杏花拿着脸盆过来。
孟巧玲眼神闪躲,“没、没啥,水洒出来了,剩下的东西我自己收,你喝点水歇歇。”
林杏花也确实有点口渴了,接过饭盒喝了几口水。
看着孟巧玲失魂落魄的狼狈模样,她温声安慰:
“巧玲,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日子还得过下去,你就当被野狗咬了一口,别再想着那些折磨自己。”
这年头做女人太难了,贞洁大过天,她怕巧玲想不开寻短见。
孟巧玲什么也没说,只苦涩地扯了下嘴角。
林杏花心疼又无奈,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
她看向窗外,“时候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你在这儿照顾好自己。”
现在回去刚好赶上做晚饭,这样皎皎一下班回来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