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么小,就已隐隐有大将之风了。
以前不解父亲一辈子威严,怎么独独对沈淮风宠爱且纵容,如今,他看着对面的姜小念,似乎理解了。
程知敏则是带着姜小荷在她的书房里画画,小孩没有功底,但可以启蒙启蒙,女孩子如果会琴棋书画,气质总是要好一些的。
结果姜小荷注意力完全不在画画上面,反而被那些五颜六色的颜料吸引了,自己乱画一气,程知敏开始还有些生气,但见姜小荷虽是乱画,但亦有模糊的一个主题,再细看,是四个大人和两个孩子,人家抽象画,画的全家福。
程知敏心里一下就软了,让保姆找相框裱起来,要挂在书房。
沈淮风与姜今夏落个清闲,躲在房间看沈淮风小时候的相册,姜今夏翻了几页就笑了,若不是因为照片的背景有年代感,她会以为是姜小念拍的。
则取笑道:
“你当初在机场第一次见姜小念,怎么没认出他来?长这么像。”
沈淮风也不甘示弱:“你在机场见到一个陌生的孩子,会想到是自己的孩子?那不是变态吗?”
姜今夏一想,也是啊,那时候他们多年没见,他不可能会有这方面的联想。
沈淮风表情黯淡:“况且那时候,我只顾着羡慕易先生了,以为是他的孩子。”
姜今夏听他提到易木旸,想到那段易木旸陪伴的日子,不由有些酸涩,也有一点想他,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安全。
她刚才给他手机发了一条春节祝福,很简单:易木旸,新年快乐!
当然是没有回应。
她也给富女士还有刘姨打了拜年电话,也顺便问起了易木旸的情况,富女士依然是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回答她,阿旸去集训在外地过年,似乎对易木旸的现状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