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双手压住岑彩萱的手腕，低头看着她的脸，“让你走，你放不放她还不一定，到最后我什么也得不到！我不喜欢赔本的买卖！”

“只要你让我走，我就放她，我可以发誓！”

岑彩萱的眼眸，恢复正常人的黑色。

不过，眸子却在疯狂闪动。

显然，她有些怕了。

“我不相信你！你这个把人命，都当草芥的东西，怎么会把承诺当回事？”

封林冷笑道。

“封林！”

岑彩萱深吸一口气，“当你活得久了，你就会知道，人类是可再生的资源，无论死多少，休养个十几年，新一批会重新诞生！”

“他们甚至还不如石油，毕竟石油是有限的，一将功成万骨枯，站在顶端的人，为什么时候把士兵，当人看了？”

封林眼神阴沉，一拳砸到岑彩萱的脸上，“放尼玛的屁！”

这一拳，打的岑彩萱鼻血都流出来。

她咬着嘴唇，呼吸逐渐加剧。

“相比于艾莲的命，我对你脑海中的记忆，更好奇。”

封林低着头问道，“听说过后天雪吗？”

岑彩萱嘴角微微翘起，“当然听说过，我还见过她呢！”

“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