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一阵钝痛,像是要爆炸开,虞岁晚恍惚睁开眼,一盏白炽灯在眼前晃来晃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死了吗?
汽车撞击发出的尖锐声响,胸口被贯穿的疼痛,还有安全气囊扑面而来的窒息感,提醒她记忆里的一切不是做梦。
她应该是死了,死在回公寓的路上。
失温的冰冷身体,逐渐消弭的意识,还有…
陆湛的嘶哑的喊声……
一切都是真的。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虞岁晚挣扎着起身,入目是一间简陋阴暗的水泥房,房间内摆放着一张张双人床,花花绿绿的被子散乱地分布在房间里,床下是凌乱分布的小鞋子。
莫名的熟悉感。
虞岁晚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身上的衣服洗的发白。
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小晚,你怎么了,怎么不去吃晚饭?”
门被推开,一位衣着简朴的阿姨走了进来。
虞岁晚呆呆地看着她,熟悉的面庞,布满皱纹却和蔼可亲。
这是…院长?
“怎么了,高兴坏了?”
院长走到床边坐下,摸了摸她的脑袋,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