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虞岁晚刚起来,虞骁已经跑完步回来了。
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穿着军训时候的体能服,毛巾随意搭在肩头,身形修长而挺拔,手里还提着小笼包和豆浆,长腿迈进来,干净又利落。
“洗漱完了下来吃早餐,防止堵车我们早点去学校。”
虞岁晚含着牙刷,含含糊糊立正敬礼:“yes,sir.”
等两个人收拾好到启明的时候刚好错开早高峰。
虞骁把书包递给她,嘱咐道:“晚上我来接你,想吃什么提前发消息给我。”
“好。”
虞岁晚背上书包,冲他挥了挥手。
虞骁掉头回京大,昨天军训刚刚结束,他的行李还丢在宿舍里,准备搬到公寓去。
刚走进宿舍,一根晾衣杆迎面拦过来。
赵苛燃身着虞骁同款肤色,笑着滋出两排白亮的大牙:“老实交代,昨晚干嘛去了?”
虞骁将晾衣杆从他手里抽出来,放回阳台:“接我妹下晚自习去了。”
赵苛燃跟在他后面:“就这?我看你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跑了,还以为是家里发生什么大事了。”
虞骁回过头:“我妹妹的事就是大事。”
赵苛燃竖起大拇指,服了。
他们是军训认识的,虞骁这个人吧,人狠话不多,啥脏活累活闷声就是干,赵苛燃这个军区干部子弟表示十分佩服,刚开始还以为也和自己一样有点家庭背景。
没想到虞骁是个孤儿,现在带着妹妹跟着舅舅一家生活。
能力出众又身世凄惨,赵苛燃属实是佩服,恰好两个人又是室友,这个兄弟,他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