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尾巴撤走的第一周,虞岁晚又恢复到了三点一线的固定生活。
学校的日子枯燥而单调,闻折柳几乎是数着日子到周末。
谈景戳了戳她的后背,闻折柳扭动一下身体,表示自己收到了消息。
谈景趴在桌子上往前伸,凑到她耳边:“闻部长,你周末去哪拍戏啊,我去瞅瞅呗。”
闻折柳趴在桌子上,瞥了他一眼:“不收徒。”
谈景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谁要做做你徒弟了,我就是太无聊了你知道吧。我家老头天天逼着我去上补习班,我现在一提到周末我都想吐。”
“那你跟我去玩,你家里会同意?”
谈景苦口婆心:“跟你出去当然不会同意,这不是有会长嘛。我妈听说过她,我就说跟我们全校第一的学霸去学习,我妈指定乐呵呵地送我走。”
闻折柳拒绝:“不行,我和会长可不做骗人的行当,你死了这条心吧。”
谈景蹲到她旁边:“求你了柳姐,收留我,我给你们端茶倒水,只要不让我上补习班,我干啥都行。”
闻折柳想了想,这周她们出去拍外景,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带个男生也是安全一点。
她拿着书,摊开,漫不经心的:“行吧,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去跟会长说一声吧。”
谈景美滋滋地回头跟她妈报备,总算不用再去上那天杀的补习班了。
到时候没准还能被什么导演看上,演个什么男一号。
他拿出语文书准备上课,中间夹杂着一本简洁有力的书封,正是闻折柳前几天看完就丢的那本《论演员的自我修养》
谈景的这种兴奋感一直持续到周末在虞岁晚楼下见到温昭的那一刻。
他瞪大眼睛走过去:“你怎么也来了。”
温昭背着书包,一身运动装少年感十足,卷卷的头发下少年的眉眼温和无辜,站在楼下就像是一根青葱的小白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