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床头的闹钟准时响起。
柔软的被子里伸出一只素白明净的手,将闹钟掐掉。
虞岁晚扶着头坐起来,脑子还是有些昏沉。
她下床穿上拖鞋去洗漱,镜子里的少女头发凌乱,气色红润,就连嘴唇都有一些……
嘴唇怎么肿了?
虞岁晚伸手摸了摸,不是很明显,但真的是肿的,泛着与以往不同的红润。
昨晚发生什么了?
从暮色回来之后,然后上楼开门,开门之后看见了一个男人……
虞岁晚刷牙的动作一顿,原地僵住,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像是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在脑海中回放。
昨晚,她对着陆湛又亲又咬,还……还踩了他的身体。
她故作镇定,刷完牙去洗脸化妆。
做梦,应该是做梦,昨晚其实什么也没发生,应该是喝醉了做的春梦。
对,春梦。
她长大了,做这些梦很正常。
自我催眠成功,虞岁晚打开房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刚刚从厨房出来。
陆湛穿着白衬衫和西裤,从厨房里端出两个碗放到餐桌上,神色正常地跟她说了一声:
“早安宝贝。”
程助理坐在沙发上吃早餐,听见声音往后看去,拿着包子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