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欺男霸女的斯文败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茹月气不忿地又狠狠地踹了他们两脚。
“打得好。”
“打死这群不干人事的王八羔子。”
围观的人群见这群人被两个半大孩子给制服了,一改刚刚的敢怒不敢言,都不停地高声叫好,有的激愤地恨不得上去也踹上几脚,打上几下。
茹月走到孟文峰跟前,跟拖死狗似的把他拖到了人群中央,微眯着眼眸,一手握拳,一手指着之前和他耳语的人道,“说说吧,他刚刚和你说了些什么?”
那人瑟缩了一下,想到茹月打人的狠劲一下子就怂了,估计和孟文峰最多也就是塑料交情,哪里肯替他背锅,没等茹月动手就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都是孟文峰这个狗杂碎挑拨我们的,他说...他说那俩不过是庸脂俗粉,你...你这样的才是清丽脱俗的俏佳人,身边又没跟着人,肯定...肯定随我们摆布。”
茹月冷冷地瞥了一眼孟文峰,看他那个德行越发搞不明白,老孟家人怎么会坏到这种程度?自己一家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们,竟然走到哪里都要如此害她?
她慢慢踱步到孟文峰身边,蹲下身来,抓着他的衣领让他仰视自己,“孟文峰,还记得那份断亲书吗?你说我把它贴到你书院门口去怎么样?或者我现在就当着全县城的人读给他们听听可好?”
茹月语速轻缓,一句夹枪带棒的话被她说得云淡风轻,微眯的桃花眼透射出凌厉危险的光,让孟文峰浑身战栗。
“你...你...你敢?”他一句色厉内荏的话说得支离破碎,狠戾瞪着茹月,“我是你亲堂哥。”
周围人群嘈杂,他的声音本就不大,只有近处的几人听到他的话,马上如同水入油锅般炸开了,“天啊!这人连畜生都不如,连自己的亲堂妹都陷害。”一句话不仅顿时让人群炸了锅,也让他的几个同伴傻了眼。
“孟文峰,你敢害我们?”几个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几人成了他的刀,成了他报复自己的堂妹的刀。
几人恶狠狠地瞪着他,想着平日里这人像条哈巴狗一样跟在自己身边,张兄长李兄短的巴结谄媚,谁能想到背地里竟然如此阴自己?再一想,他连自己堂妹都能阴,他们这些所谓的同窗又算得了什么?这人如蛇蝎之恶毒,自己竟然还跟他朝夕交往,说不上哪一天就......不用等哪一天,今天几个人不就被他给咬了吗?
“孟文峰,你在我爹娘死后赶我出家门的时候可有想过你是我堂哥?你要把我卖给老色胚还钱的时候可有想过你是我堂哥?你今天让人调戏害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你是我堂哥?......呵呵呵,这几个人最多是畜生,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你呢?你连禽兽都不如,居然还有脸在这里说你是我堂哥?”茹月说的声泪俱下,周围人都停止了喧嚣,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一把烂菜叶,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孟文峰的脸上,估计是天晚了没地方去找烂菜叶臭鸡蛋了,围观的人也就只能对着他吐个口水了。
“姑娘、公子,这几个坏蛋总不好一直放在这里妨碍观瞻吧?你们看看咋弄他们啊?”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句。
“你们可别放过他们,不然明天他们还会干这畜生不如的勾当的。”
“对,别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