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问题,问的人后悔,被问的人失落。
林柏亭扶额。
抱歉,是我失言,不提这个了,文绣还在会场,不要让她久等了。
会场里的文绣喝了酒,脸色发红,见到谢时暖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谢时暖一一听着,又和碧玺公馆的经理核对送客流程,忙碌的间隙,她四下寻找,没看见沈牧野也没看见陆淮南,那几个和他们一起的女人倒是在,她们身边又围上了两个新男人。
谢时暖借着送人绕到她们身旁,听了两句。
每次都这样,卖惨装柔弱,哭着喊着让野哥送她回家,我说让淮南送她都不让,烦死了!
原来是去送人了。
谢时暖意兴阑珊地转了回来,文绣瞧她笑:沈太太是累了吧,我们等会儿直接回康复中心,你不用送,早点回去休息,周末等我电话,咱们吃顿庆功宴。
谢时暖嗯道:那我去换衣服。
文绣推着她往前送。
换完衣服让林医生送你回去,太晚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谢时暖原本的设想是随便蹭一辆车,再不济坐公交,话到嘴边又觉得矫情,便转身进了后台。
曲终人散,后台也安静下来,保洁推着车慢悠悠的整理,偶有一两个服务生跑过,看见她点头示意,她随意应着,提着裙子走得飞快。
满腹委屈的孟锦云一定会向沈牧野诉苦吧,顶着那张被她打肿的脸,还有孙恒的亲眼所见,她的苦可以诉的理直气壮,肝肠寸断。
明明已经胜利了,孟锦云也偃旗息鼓了,甚至孙恒都跳出来阻止了,谢时暖知道,这次的一巴掌,是她得理不饶人了。
从引着孟锦云去后院对峙开始,她就已经过了头,失了分寸。
她从不会这样行事,激情上头的原因有很多,对孟锦云的讨厌和气愤并不是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