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相信他没说,秘书部连老赵也只知道她母亲身体不好在疗养,其他一概不知,当年进辰悦,她靠的是校招时优异的表现,履历清白,后来的事大都不能张扬,辰悦无人有能力知晓。
时暖姐,我不是存心要瞒着你的,真的。
谢时暖打量他,明确了身份,曾经忽略的小细节也就冒了出来,之前他们装情侣应付客户,客户发酒疯弄坏了酒店大堂挂着的名画,大堂经理原本不依不饶,是刘斯年和他聊了一会儿才解决。
两人出来时,大堂经理一脸谄媚。
那家酒店就是道森集团旗下的。
还有一次红灯,她旁边泊了一辆兰博基尼,开车的司机跟他很像,她觉得奇怪想多看两眼,绿灯亮了。
回忆丝丝缕缕泄露着马脚,谢时暖扶额:你演技真出众。
还,还行吧!
算了,刘斯年,我骗了你,你也骗了我,扯平了,这回你帮了我,人情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还你。
小事而已。
刘斯年垂下手,冲她眨眼:时暖姐,你是不是真的有个没法见人的男人。
谢时暖眼神躲闪。
这就是我的私事了。
明白了,我不问,只是……那个男人知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害得你这么麻烦啊,如果知道还无所谓,他是不是渣了点。
谢时暖想说点什么,可又说不出,半晌只能道:他也有他的不得已。
渣男都爱说自己不得已,被逼的,很无奈,专门骗傻女人。刘斯年摇着头很有经验的样子,时暖姐你这么聪明,应该早点脱离苦海。
言罢,他拍拍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