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过去两天,袁篆仍然是昏迷状态,随行的医生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强烈建议曹铭把人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护士也附议。
元孙两人这两天基本上都是歇在办公室,且在袁篆房间内设了好几道符阵。
“师祖,我好害怕。”曹铭临界点边缘的焦躁成功让孙大胜共情。
元孙手里的古籍都快翻烂了,也没翻到可以让袁篆醒来的办法,因为这小祖宗,无论是身体和神魂都没有任何问题,根本没有他可以做的事情。
“送医院吧。”元孙再也做不到镇定。
他们谁也不能失去袁篆,在找不到昏迷不醒原因的情况下,送去医院是最保险的。
这几天的训练,几乎所有安保都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们的经理曹铭,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而他们的三位教练,则是一天比一天练的狠。
“到底怎么回事?袁总好像有好几天没出现了。”又是一轮极限训练后,队员累的横七竖八躺地上,气都快没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我他奶奶的就要交代给公司了。”
“以前在部队不也是这样?重温部队生活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现在嫌累,难不成想离职?”对好友的抱怨,罗西嗤笑。
“离职?那不能,那不能,死也不离职,你别瞎说啊,回头让队长听见了,我真得死。”一听到离职两个爆炸字眼,钱培一骨碌翻过身,坐起,精气神都刺激回来了。
罗西翻个白眼,他就知道。
他们袁氏安保这福利,老板那魄力,就是他们原来的单位,都不可能做得到。现在,他们可以真正的在梦想和金钱方面达成双赢,就跟做梦一样,要是没疯,谁也不会想离开。
“赶紧起来,队长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两人结束对话,迅速起身站的笔直。
吴天青安排好全部任务,训练馆的事情就交给孙大胜了。
他和元孙都得去医院守着,他守阳,元孙守阴。
谁也不敢大意。
苏浩从家里出来,朝着训练馆狂奔,他今天有点事耽搁了,也不知道队长会不会揍他,白蹭还迟到,他自己都觉得没脸,但是脸皮不厚点,他岂不是再也去不了了?
想到以后都去不了,苏浩头都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