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俊容上浮现一丝狞笑:"侍寝是爱妃的职责,怎么,想抗旨"
江云娆只觉心累,帝王的心思真的太难猜了,一会儿抱着她摸她小腿,一会儿又将她推倒在地上,现在又让她侍寝,裴琰是个疯子吗
"回皇上的话,臣妾这就去沐浴。"她低声喃喃道,没办法了,钱难挣屎难吃。
正当她起身时,裴琰又道:"即便你成功引来朕侍寝上位,朕也不会将你父亲的官职升回来,更不会改变对你父亲的看法。美人计,在朕这里向来是无用的。"
江云娆真的很想顺嘴说下去,那你走啊。
但是自己又不敢,不能得罪金主啊,金主他老人家给的炭火虽少,但总归是给了的,得罪了那就一点都没有了,还会被打入冷宫。
江云娆去净房沐浴了,裴琰一个人坐在她的寝殿里喝了三盏茶人也没回来。他抱了抱自己的手臂,坐得久了一些,身子是有些下凉。
他这才注意到,殿内的暖炉已经燃灭了,走近一看,就只有一根炭火。
气不打一处来,江云娆可真是个小气的女人,有胆子勾引他,就没气量大方些。
良久,江云娆才身着一件玄月色薄纱寝衣,拖着长长裙摆走了进来,将头低着,高兴不起来,忽而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职业操守,至少此刻自己该笑脸相迎金主的。
但是!
她想起这沐浴烧水又多烧了她几根炭火,就莫名生气,她是真的很怕冷啊。
裴琰方才还在气她,人穿着裹身的寝衣走近时,他眸色深了深。
那纱衣薄如蝉翼,她身段优美如蝶,盈盈而握的细腰,
配上她那张委屈巴巴带有些娇憨的小脸,激发了裴琰的兽性,巴不得一口将她吞了下去。
"怎让朕等如此久"他冷声问。
江云娆:"沐浴用的热汤烧了好一会儿,一直没有烧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