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何时责怪皇上不会约束下人了,贱婢,看本宫不撕烂你的嘴!"
裴琰拧了拧眉:"够了!"
含黛抬眸看了裴琰一眼,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流,声色凄楚:"求贵妃娘娘赐死!"
宁如鸢吼着:"拖下去赐死!"
裴琰正是心烦的时候,殿门处看见这鲜血淋漓的一幕便是更烦了。
加之含黛那张脸有些像江云娆,这一手的鲜血淋漓令裴琰有些看着不忍了,
"贵妃这脾气是该收敛了,下人犯些小错,不至于一来就要了人家性命。"
宁如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贱婢!"
裴琰:"你下去吧,这几日不用过来伺候了。"
含黛抽泣着:"谢皇上救奴婢一命。"
宁如鸢深夜来找裴琰,与裴琰喝了几盏酒,一哭二闹的,说自己委屈,要裴琰惩处皇后,还要皇贵妃的身份。
裴琰靠在宽椅上,淡声道:"并无直接罪证指证皇后,爱妃莫要再胡言乱语,这次只当朕没听见。下次再说,朕定罚你。"
宁如鸢不依不饶,一张嘴说个不停:
"那臣妾这罪白遭了,下次有人再要害臣妾,害死便算了!反正皇上也不管也不查,臣妾省得日日担惊受怕。"
裴琰按了按太阳穴,忽而想起江云娆的善解人意来。
与江云娆在一起,从不需要废话,更不需要为难,总之,很轻松。
"皇贵妃在本朝已经取消了,若要重立,贵妃当有功绩拿得出手,要不然这位同副后的身份,朝堂也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