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自己与裴琰中间有个疙瘩,这东西必须消除了去,不能就这么腻歪腻歪了后,就不将事情直面掰开的摊出来谈了。
若是将来被翻了旧账出来,便是成倍的闹了。
这世间所有的翻旧账,都是因为往事不曾真正在心里过去。
他抱着怀里那个娇软的人,心中早已没了怒气,只是有着淡淡愁云罢了。
或许江云娆不能做到彻底的爱他,或许帝王与嫔妃之间本就不纯粹。
可是她还是用一只小猫,就可以哄得他两天一夜不阖眼的追了过来,似好笑又可悲。
几时,他竟是这般的不理智与疯魔了。
裴琰略有干涩的唇动了动,将下巴放在她额头上:"不气了,都过去了。"
江云娆:"我真没有私下去要避子药,也不知道瑶华殿是从前禹王住过的宫殿,真不知道!"
她乌眸怔怔的看着他,极力的将事情翻出来又解释了一遍。
可裴琰如何相信啊,江云娆儿时去过瑶华殿那么多次,怎会不记得
只是裴琰不知道,真正的江云娆早就香消玉殒了,此刻全新的她,对江云娆太过久远的记忆一无所知。
江云娆从他的眼神看出来了,裴琰的平静是选择不计较,而不是彻底的相信了她。
她正想解释个什么,裴琰俯身吻了过来,她只觉大脑有些缺氧。
良久裴琰才松开了她,伸出那冷白修长的指尖抚过她微微发肿的唇:"云娆,别想太多,朕不气了。"
江云娆作罢:"好吧好吧,那以后可不许翻旧账。"
裴琰又道:"避子药药性寒凉,女子用多了伤气血。"
江云娆睁着眼:"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