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过去是更改不了的,您若是介意,臣妾的确无可奈何。"
裴琰唇角无奈的勾了勾:"朕是那个意思吗"
这几日他有意避着她,就是知道自己冤枉了她,一时不知如何面对了,他看不开的从来都不是过去,而是将来。
江云娆悬着的手臂垂了下去,指尖拨了拨水:"那是什么意思"
裴琰黑色的瞳孔沉了沉:"云娆,朕是真的很在意你。"
帝王赤裸裸的将心剖开,说出了这几日一直未曾说出的且又在逃避的心意。
江云娆的手指突然顿在水中,眼睛盯着裴琰脑后湿漉漉的长发,她断断没有想到裴琰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她启声道:"臣妾......似乎承担不起这份在意了。"
裴琰:"朕以后不会再提此事。"
江云娆眼神有些幽怨:
"上次臣妾就问过皇上,迁宫的事儿到底有在皇上心底过去了吗。
皇上其实从来就没过去,您只是不生气了,可心结始终都在。此次书信一事,便又是一条导火绳。
若是往后又有人再利用此事出来离间,次次如此,那你我之间的感情就被彻底的消耗了。"
她自知与皇帝身份不对等,若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没准儿自己小命就没了,她一直都很害怕。
裴琰棱角分明的俊容上,水温有些热,有细微的汗珠子从他额角上渗出来。
江云娆取了干的锦帕替他拭去,裴琰捉住她的手,回眸一看,江云娆发红的眸眶撞入他的眼睛里,满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