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很热爱自己的生活,过得挺不错的。
神情怡然自得,没有了在宫里的谨小慎微,身上倒是多了好些爽朗自在来,耀眼得让人挪不开眼珠子。
江云娆也看了看鹤兰因,比起从前,面容没变,人倒是沧桑深沉了些,还是喜欢穿竹纹的青色长袍,清清淡淡。
她伸出葱白修长的玉指给鹤兰因倒了酒:
"是啊,我还活着,倒是不用怨谁了。"
鹤兰因这下算是明白了过来,薄唇有些失落的勾了勾:
"我还在想,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积极的上税,别人都巴不得少缴,观海老板却是多给。
今日见了你,我便明白了,你心里还一直惦记着他,是吗"
江云娆抿着那玫瑰荔枝酒,笑意从容,眼神真挚着:
"是啊,一直都有,一直在挂在心里。"
鹤兰因没想到江云娆经历了这么大的生死,在面对裴琰这个问题上,居然做到了如此的坦然。
这让他看见希望之后,又满是失落了。
可是自己现在与禹王打得不可开交,他是不可能再与江云娆有什么过深的接触的,以免再次害了她。
鹤兰因语声平缓,眉眼深深的看着她:
"云娆,你真是个大气又明媚的女子,恐怕皇上这一点都赶不上你。
如此坦然直面,将如今的人生过得如此畅快舒适,也令我刮目相看。"
江云娆放下酒杯:
"我心底有他,一直都有。也哭过,崩溃过,失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