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薄先生什么时候来,我治就是。"
"明天下午。"梁朝肃抬手抚摸她眉眼,"你是不是忘了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想治"
连城一哆嗦,引得梁朝肃神色冷峻,又盯她。
"我怕……"连城磕磕巴巴,"你一直不做预防,我有病反而安全。"
她精神紧绷到极致了,惊慌难以自持,投映在梁朝肃眼中,他忽然轻柔下来,"不用怕——"
不用怕什么,他不说。
连城浑浑噩噩,余光瞥见他手,食指中指上一道挨一道,细密的小口子,像薄刀片划的,不深,却都渗着血。
她脑子不受管控,下意识问,"你手怎么了"
………………
星期三,一个乌云低垂的好日子。
一大早梁文菲亲自上楼叫连城起床。
体检需要空腹,早餐也免了,梁文菲直接压着她下楼上车。
医院早就做好迎接准备,一系列抽血做完,梁文菲寸步不离连城,来到B室。
市一院的妇科主任,是一个四十岁的干瘦女人,穿白大褂,戴无框眼镜,一瞧就是资深医生。
她视线扫过梁文菲,落在连城身上,微不可察地停顿。
这一顿,连城敏感察觉到,心里大松一口气。
"两位小姐,哪位先来"